华中师大谢先军教授的ldquo诗说
2022/7/11 来源:不详▲
华中师大谢先军教授的“诗说”
PK长辫子老师的“画说”
大情感与小情绪(你认同吗?)
文|郭学萍
01
华中师大卧虎藏龙。我喜欢的戴建业教授,就是其中的一位。和戴教授相比,谢先军教授显得太年轻。他的导师杨再隋教授,同样令我敬畏。
▲在武汉,和杨再隋教授课间合影
我和华中师大谢先军教授见过三面:年4月、年7月、年11月。第一次,他和杨再隋教授在武汉听我上课;第二次,我邀请他去重庆给“创意写作种子教师”讲学;第三次,他来南京办事,我请他喝酒叙旧。
其实,广义上说,我们还有第四次接触。他为我的统编教材六上第一单元习作《变形记》写点评。我的课和他的点评都刊发在《语文教学通讯》上。
▲在武汉,和谢先军教授课间合影
02
下面是谢先军教授一段原创MV,以及他的一首原创小诗,和大家分享。
谢先军教授的原创MV
谢先军教授的原创小诗
03
下面是长辫子老师的“图说”清明,看看大学老师和小学老师的文字区别:
清明小长假·正是思念时
文|郭学萍
清明无雨,麦田吹来的风是绿色的。“棠梨花映白杨树,尽是生死离别处。”白居易的这首《寒食野望吟》,今日读来倍感凄凄。
倒是丰子恺《清明》中的一句话,把清明节写得明亮许多,他是这样写的:“在我幼时,清明扫墓是一件无上的乐事。人们借佛游春,我们是‘借墓游春’。”
今天,我和弟弟、妹妹,还有爸爸一起,很早就赶到母亲墓地,擦去浮尘,祭上鲜花,然后便随着着父亲回到乡下。
小舅家楼前的花正开得好看:浓艳的晚梅、浅淡的桃花依然开着,就连灰色的水泥台阶上也铺满了紫色的小花。
黑色铝制栅栏前,一束紫荆花开得正好。树并不高,枝丫向上,不见绿叶,只见繁密的花朵,像一簇簇紫色的雾,堆积在枝头。
弟弟忙着在老宅屋后的桃树林里,试新手机的拍照功效。桃花的花期尚未结束,披针型的桃叶早已迫不及待地挤满枝头。
我的目光越过五瓣的桃花,望向远处连绵的小山包。这片空阔地,就是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,我天马行空的性格就和这片无遮无挡的空阔有关。
乡间的土道上,蒲公英照例开着,黄蝴蝶照例在细碎的花瓣上歇着。对一朵花而言,无论有没有人经过,也无论有没有人看见,开放只是一种习惯。
紫色的蚕豆花安静地排列在棕红色的长茎上,用不了多久,这些黑白相间的蚕豆花就会谢了,豆茎上就会长出小指头似的豆荚。
野芹到处都是,轻轻松松就摘了一大把。妹妹说,切碎,用开水烫一下,再拌上豆干,味道极好。我没有到沟渠里去摘野芹,只是站在田埂边看妹妹摘,就这样,心里已经很美好。
临近中午,母鸡在屋后的树林中休息。它们刚刚失去一位同伴,被大舅妈一大早杀了,炖在砂锅里。
弟弟让我站在麦田里,用他的新手机帮我拍了一张和麦苗的合影。天空浅蓝,风吹麦浪。
很多人纳闷:一部并无太多技巧的小成本电影《你好,李焕英》,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?我却知道自己喜欢的理由,因为五年前,我母亲也是以这样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,离开了我。我虽然不可能像贾玲一样,为母亲拍一部电影,但我拥有真诚和努力,我会认真地、快乐地活着,让母亲安慰……
如果母亲还活着,她一定会对我说:“别写了,快来吃午饭吧,鸡汤要凉了!”
04
岁月无常,我们总是努力用文字留念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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